来,想把自己被操坏的穴收回去,手指塞了几次都掉出来,眼看着又要哭。花潼抱住他,“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还年轻呢,妈妈才是老了”

“家里没有套子,也没有避孕药。”花潼转移话题,把衣服捡了放在他身边,说,“算了,再生个小畜生继续跟我抢你吗?”

“潼潼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你亲生的小孩吗?”

花解语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花潼笑着掐他的脸,“终于承认那是我跟你的孩子了?”

“那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个更好听的?”

花解语一时语塞,怎么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花潼无所谓道:“不叫也没事,在床上叫你妈妈你好像更兴奋。”

“你混账”

“对,就这样,有脾气就发出来,不要忍着。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你可以在我面前生气。”花潼捧起他的脸,“你是妈妈,不是圣人。”

“承认自己有欲望很难吗?承认自己对儿子有亲情以外的感情很难吗?就算是知道我骗了你,被推进产房的时候,你还在叫我的名字,我都听到了。”

“因为我没有别人可以依靠了。”花解语凄凉地看着他,“我只有你,可是你有时候让我害怕,让我觉得我犯了错,我把我唯一的儿子毁掉了。”

“不如换个说法,没有什么毁不毁的。”

“什么?”

花潼把他平放在床上,伏在他小腹的位置,那块柔软的赘肉下隔着层层复杂精密的人体组织,护住了小小的子宫那个曾经孕育了他又为他孕育生命的地方,他侧耳听到血肉蠕动的声音,仿佛旧年里潜伏的江春,他的母亲正在第二次降生、鲜活。

“不如说,你让我重新回到你身体里。”

小腹的肌肤感知到脸颊的温度,花解语感觉到宫腔的位置燃起从未有过的温度,仿佛遥遥领会到多年前离开的游子归来,心跳般轻微而清晰地,在体内有了一次小小的悸动。

【end】

第32章 血战1

【还算有救,只是智商太低了。】

堆满发黑血垢的铁笼沉淀着多年的历史,铁皮裹上层层锈迹,仍坚不可摧,笼内一团黑影听到脚步声,咆哮着扑上前,止咬器下露出雪亮的獠牙,把笼子撞得晃了晃。张楚钧嫌弃地避开,生怕口水溅到自己的新礼服上,示意老板来处理。

老板点头哈腰地请这个大主顾回避,熟练地掏出遥控器调到最大档,黑影骤然脱力倒回笼子里,凶狠的吼声断断续续,身体也剧烈颤抖着翻滚,过了好一会儿,老板关了遥控,他也老老实实躺在笼子里不动了,空气里漫开尿液的骚气。

张楚钧翻了个白眼:“就这个?”

“是是是,您看他这狼耳朵,现在的狼形兽人难抓,我们这里好几个伙计因为他挂彩的……”

“品相看着还行,智力怎么样?”

老板拍胸脯保证:“听不懂人话的,您放心,当狗养没问题。”

张楚钧听到这才算有点笑意:“去你妈的,哪有这么凶的狗。”

如果不是运气差输给祁弈,他根本不想花钱买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畜牲回去。现在想想,荷官洗牌时祁弈漫不经心提及最近兽人生意不好做,自己亏损严重,就是暗示要找他这个老朋友“有难同当”。

好歹是他手下最值钱的一头,应该有它贵的道理。张楚钧靠近,借着老板的手电光照了照,兽人保留了标志性的狼耳和尾巴,身上倒是不算脏,只有腿间沾了浑黄的尿水,看他这脾气肯定不会乖乖给洗澡,八成是高压水枪冲的。灰蓝的毛发湿哒哒贴在头皮上,印证了他的想法。让他眼前一亮的是这兽人赤裸的身体,瘦,但不是麻杆一样的枯瘦,而是有力的劲瘦,皮下滚动青筋和结成块的肌肉,大腿根和臀部线条分明,尽管因为被关进笼子不见日光而肤色惨白,但清晰可见的青紫血管反而增添杀意,提醒所有者,这头牢笼里的兽人也曾是自然世界的天生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