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第一次授课竟难成这样!”
余老二无奈极了,摇头:“这些初出茅庐的新生炼魂师往往太嫩太天真,我们第一堂课一定得使其狠狠受挫,让他们清楚明白魂界有多危险残酷才行!不然真到了离开宗门那日,和魂兽对上就是送死……”
“照你的说法,这不是很好吗?”鹤掌门却是笑容不减,温和道:“哪怕知道是在宗门内授课,她也没有卸下防备轻信任何人,而在规则内不断利用手上各种会被寻常人忽视的资源,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老二啊,这不正是我们想看到的成果吗?”
余老二听得愣怔,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许复杂。
“掌门说的是,确实,若当年他们能和这小家伙一样狡猾,又怎么会……”
提到某些往事时,余老二看到鹤掌门的笑容骤然收敛,平素总是温和含笑的面庞也露出浓重的憾色。
他自知失言,后知后觉噤声,又别过脸沉默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