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自筹开支, 并且还有结余了。”
许莼微微一笑:“因此我可不敢居功, 都是各位学馆馆长的功劳了。”他抬眼去看谢翊, 拱手行礼,双眸灵动狡黠:“请陛下准许,让各位馆长说说自学馆的收支情况吧。”
谢翊表情淡然,双眸却带着笑:“可。”
许莼道:“从收入最高的开始吧,机器馆收入最高,其次医馆、算学馆、船政馆其实挣也不算少,但人多,加上开支大,拖了点后腿。农学馆垫底,同文馆去岁新立的,四艺馆今岁新立的,但也都是自筹资金的。”
机器学馆馆长安纬武站了出来,他是个魁梧男子,浓眉大眼,二十多岁,他站出来拱手道:“机器馆馆长安纬武,介绍机器馆收支情况。”
“机器馆学生一百人,吃住有限,但主要是机器金贵,师生开源节流,都先借了一批报废的机器来反复拆,然后才舍得拆新的来看,仿着做。我等深受君恩,位卑未敢忘忧国,日日勤学,奋发钻研,未敢一日轻忽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