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恐惧,尤其半醉的施砚,在床上比平日里粗暴许多。
连肖荀那天都感叹了一句:“要是我哥天天这样操你,你迟早得怀上。”
把陶画吓了个够呛。
他暂时不能,也没打算生小孩。
“多操几次就行了,”肖荀贴在他背后,咬着他耳朵吓他,“你看你一个月下来,屁股是不是大不少,奶子也变软了,备孕呢。”
陶画低头看被施砚含在嘴里吸吮的胸口,气息不稳,“放屁,这明明是被你俩咬的,不信你让我咬你一个月,看你奶子……哈啊……呜……”
肖荀一言不合就喜欢掐着他脖子接吻。
这段荒淫无度的日子持续到九月份开学,进宿舍前陶画做好了会鸡飞狗跳的心理准备,但看到宁钊真拿着拖鞋跟肖荀把阳台玻璃窗都打裂一块,还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