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是不爽,但爽的很憋屈,陶画骂了肖荀好多遍,可他越骂肖荀越兴奋,骂一句往里顶一次。

到后面实在撑不住了,昏迷前肖荀还在压着他腿根射精,陶画肚子鼓鼓胀胀,不知道统共射了多少进去。

以至于第二天从床上醒来时,腿间有种漏风的错觉,他慌忙起身扒开腿看了看,又被那凄惨的景象吓得重新倒回床上。

“畜牲。”

一晚上把陶画嗓子叫哑了。

腿间漏风不是错觉,也不知道肖荀究竟做到了几点,他阴唇红肿的不成样子,偏偏穴口又是大开的,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有大量液体在慢慢往外流。

幸好肖荀没这样操他后面,不然铁定要把他操肛裂,进医院都得被护工抽大嘴巴子。

陶画悲痛万分,他后悔,昨天怎么就真信了肖荀的话,结果倒霉地被逮着做了一夜,跟施砚没说清,马上回去还要和宁钊解释他为什么彻夜未归。

不能说他是在外偷情,就算宁钊那天表示了接受共享,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宁钊那是没办法才这样说,如果真让他知道,讲不定一时气急会把他和肖荀从别墅里一起赶出去。

施砚今天也要走了,跟着肖荀没前途,只能去睡大街,陶画不傻,能住大别墅谁要去睡大街。

还有一点,宁钊知道这荒唐事肯定不高兴,万一再抱着他哭得天崩地裂,他又要哄不好了。

陶画叹息,有的男人是钢铁做的,腿打折说不出一句真心话;有的男人就是水做的,一朵娇花,伤不得打不得,需要他仔细怜惜。

又在床上躺了会儿,等到实在忍耐不了身下粘腻的触感,他才扶着腰爬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门口,打开一道门缝。

“肖荀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外面乒呤乓啷。

陶画悄悄合上门缝,隔绝声音,一瘸一拐地爬回床上,安详地闭眼。

霸王花找上门了,轮不到他去怜惜,已经被路边野狗气到变异了。

“我他妈的……”

房门开合,外面叫骂声传进来两秒再次消失,陶画眼睛睁开一条小小的缝,用余光看见了施砚。

他想起施砚昨晚不合时宜的肉麻情话。

没有结局也要爱他。

也许某些人只有喝醉了才能说出那种话。

施砚坐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发尾:“门是你开的,我知道你醒了。”

陶画眼睛睁开,“这叫假寐,有助于身体健康。”他顺口胡扯,歪头看向施砚。

施砚和他无声对视,片刻后垂下眼帘,先躲开了他的目光。

“抱歉。”

陶画仰起头:“你道什么歉?”

明明最该来磕头谢罪的还在外面跟霸王花扯头花。

施砚微抿嘴角,依然不敢看他:“我昨晚……做的很过分。”

看来他并非喝醉爽完就全忘了,大概当时只是酒精上头控制不住生理欲望。

“所以你是清醒的。”陶画坐起来,半靠在施砚身上,他故意低头凑到施砚面前,强迫施砚跟他对视。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

施砚呼吸声很轻,丝丝缕缕地冒出来,“不算清醒,但是记得。”

“哦。”

陶画还是那样直直地盯着他,像是要经过眼睛看透他的灵魂,施砚鼻尖的空气逐渐变得炙热粘稠,他睫毛轻颤,喉结滚动,想更靠近陶画又努力克制住了这种欲望。

“那些话,我就当成是你的表白了。”

陶画几乎是跟他鼻尖抵着鼻尖。

“之前你问我,我究竟想要什么,我想要的太多,你给什么我就要什么,你给钱我收着,你给爱我也收着,但是我对宁钊也这样,你还要不要给我?”

施砚沉默着,陶画似乎从那双琥珀色瞳孔里品出点说不出的感觉,大概是被他这番无耻的渣男语录惊住了。

这恰好是陶画要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