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最觉得羞耻,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捧着乳肉任由他吮吸,冰凉的镜片贴着皮肤,像是某种精密的仪器。

奶水甚至会不小心滴到他打印出的论文上,晕开湿痕来。

“哥哥,”李鸣玉忽然问,“我们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要!”我下意识地拒绝,“别人会觉得奇怪。”

“但我怕你生病,我还想让你长命百岁呢,”李鸣玉叹了口气,语气温和,“就当是为了我。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僵坐在他怀里,最后还是卸下劲来,闷声:“好。”

3

第二天,李鸣玉带我去了趟医院。

我恨不得把自己埋住,口罩帽子墨镜都齐全戴上了,格外严实,路人估计以为这是哪位明星出街,适得其反地吸引了不少目光,我只好讪讪地又脱了墨镜,故作镇静。

“好丢脸,”我小声说,“你不是学医的吗?我不去医院行不行,你帮我看。”

李鸣玉无奈地说:“我也是学生。”

“不争气!”我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临到医院门口又踟蹰犹豫,李鸣玉捏了捏我的手心,低声问:“害怕?”

“怎么可能?”我立马否认,四下看了眼,小声在李鸣玉耳边说,“你说,会不会是我变异了……不许笑!”

李鸣玉勉强刹住车,严肃地咳了声,但眼睛还是有笑意:“不会,我保证。”

没头没脑的保证,但莫名安抚了紧张躁动的情绪。

检查的时候,我羞于开口,“不争气”的李鸣玉一直在替我描述症状。

最后结果是激素分泌失调,雄激素分泌过于旺盛,刺激乳腺细胞分泌乳汁,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吃几天药就好了。

开了几盒药,说是吃几天就好了。

我彻底放下心来。

3

“你看!”我说,“我就说没什么事吧!”

拿到检查结果后,我喜气洋洋地买了甜品,回家扑到了沙发上,拖鞋吊在脚上甩着玩,好像上午紧张到不敢进医院的不是自己一样。

“是,”李鸣玉顺着我,“今天中午吃什么?”

我刚拆开盒子。买的是奶油蛋糕,一个巧克力,另一个是草莓的,我招手叫李鸣玉过来:“你挑一个,哥哥送你。”

“这么大方啊,”李鸣玉笑起来,“你先挑吧,剩下的给我,我不怎么吃甜食。”

“不要。每次都这样,跟我欺负你一样,”我打开抽屉翻找水果刀,“那都切一半吧,正好我两个味道都想尝。你去拿个勺子,袋子里好像就一个小勺。”

手腕忽然被扣住了,我迷茫地抬眼,李鸣玉的瞳仁眼神很深,灯光扑落的阴影下更显得晦涩,他微微笑起来:“其实我有个方法。”

“哥哥要不要试试?”

4

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时针指向1。

空气中有甜腻的奶油味道,我死死抿着嘴唇,但喘息仍是克制不住。身体又热又冷,或许是因为掉落在地面的上衣,又或许是因为李鸣玉的唇舌。

乳尖上的巧克力奶油已经融化了,李鸣玉耐心地舔弄着,连同乳孔里饱胀溢出的奶汁也吮了干净,舌尖柔软热烫。

“吃、吃完了吗?”我声音抖得厉害,“小鱼……”

“巧克力的很好吃,”李鸣玉抬头冲我眨了眨眼,很清澈地注视着我,“还有草莓的没有吃。哥哥,可以吃吗?”

我没办法拒绝李鸣玉。

于是蛋糕上的草莓酱以及奶油,湿淋淋地糊在了乳肉上,冰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激灵了下。李鸣玉再度舔吃起来,我羞耻地别开眼,只听见他吞咽的声音,乳肉晃动的幅度分外清晰,一点点卷进了他的嘴中。

我热得厉害,呼吸不过来似的喘着。

“这里跳得好快。”李鸣玉的指腹轻揉着左胸上薄薄的皮肤,心脏跳动时皮肤震动的幅度,微妙地传递到他的手里,他忽然凑近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