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领带便脱落下来。李鸣玉目光如有实质、灼灼明亮地望着我，许久没有出声，像是怔住了。

我忍着强烈的羞耻感，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背，脚趾蜷紧，只觉得热度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和脖颈，烫得要命：“还没看够吗？”

李鸣玉轻声道：“所以，你是我的礼物吗？”

我别扭地“嗯”了声，嘀咕道：“不好看也不许说，你自己想看的。”

“好看，”李鸣玉问，“我可以摸吗？”

这时候倒开始注重礼节了。我点点头，李鸣玉这才轻轻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抚摸的力度格外温柔，很珍重似的。

明明是再细微不过的触碰，我却忍不住战栗。

“好漂亮。”李鸣玉喃喃道。

“你说的愿望我也满足了，”我别过脸，“以后你不许再买这种衣服，最后一次。”

李鸣玉顿了下，抬头弯着眼睛微微笑起来，“嗯”了一声，

“真的好看吗？”我忍不住问，“我觉得好奇怪。”

“好看，”李鸣玉点点头，很诚实道，“喜欢。”

倘若放到以前，他早该诱哄着我说一些腻歪的话，决不会这么乖巧。可这次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地触碰，好像这样就已然满足了，纯情得不像他。

换伎俩了？

我忍不住暗示：“我买了两盒套。”

“嗯？”李鸣玉迷茫道，“什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