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孝全惊讶地看着他:“让我看看伤哪了?”
“一点内伤罢了。”暗鸦不自然地撇开目光。
“谁把你打伤的?是个狠人啊。”
“……无可奉告。”
实在受不了楚孝全的喋喋不休,暗鸦从武器架随便抽了把剑丢给他:“来。”
“我就问两句,你偷偷告诉我不就……”
“哐!”暗鸦的剑一下子就刺了上来,楚孝全连话都来不及说完。
就这么刀光剑影地过了几招,暗鸦的动作开始不太对劲了,他有几下动腿的时候都显得格外僵硬,导致楚孝全的攻击他都是堪堪避过。
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下红肿的后穴由于他激烈的动作,不断受到衣物的摩擦,又疼又痒,竟是泛起了几分湿意。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面色变得潮红,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接招的模样也愈发力不从心,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那处开始溢出少许的淫水。
楚孝全还以为是他受了内伤的缘故,好心地问他要不要停止。
“继续!”暗鸦一咬牙,把注意力强行从后穴转移到剑上,顶着那诡异的感受,出招更加狠厉。
不一会儿,楚孝全的剑就被打飞了,暗鸦也随着坐在地上,颤抖不止。
“你这是怎么了?”楚孝全慌忙上前看他,见他的眼睛没有焦距,眉头紧锁着,呼吸粗重,胸膛上下起伏着,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
过了一会儿,他用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奇怪的沙哑:“我去休息一会,你自己练。”说完,就立刻消失在了楚孝全面前。
回到夜雨轩,暗鸦喘息未定,他扶着门栏,手指颤抖着解开衣物,裤裆处出现了一大滩深色的水渍,还粘稠地从后穴拉出一条银丝来,淫靡至极。
他…他竟然是在对剑的时候高潮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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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夜宴(被中情毒的陛下肏喷尿、失禁潮喷不断)
戏台上的时光仿佛是停驻的,水袖挥舞时花影重叠,台上的人一如既往地华美,翩翩浅浅,唱腔绵绵,宛若潺潺流水,一阙又一阙,诉尽无数悲欢离合。
当唱腔逐渐淡去,台下人也从戏中回神。
“云姑娘还是唱得这般好。”李清寒笑着称赞道。
“陛下谬赞了。”云香走下台,四处望了望,“这次怎么不见陛下的暗卫了?”
“朕让他在满月居外候着,”李清寒说,“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幸不辱命。”云香盈盈一笑,命人呈上一纸羊皮卷,递给李清寒,“当中记载了从去年起和柳心婉接触过的人,以及靖王在苍州的动作。”
李清寒将羊皮卷展开。
去年的二月,靖王出游苍州,住在当地的富商家里,也因此结实了柳心婉,至那时起靖王便对柳心婉念念不忘,隔三差五便跑到苍州去见柳心婉,还往柳心婉家里赠礼。
看着看着,李清寒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眼熟的人名。
“宁国公主李鸾月?”
今年的二月,李鸾月会面柳心婉,之后还共同出席了当地的文会。
对此李清寒感到十分意外,他忽然想起了昨日见李鸾月时她提到自己在苍州偶得一知己,莫非说的就是柳心婉?
“来报的下属曾说,柳心婉在当地是赫赫有名的才女,正是适婚的年龄,加上柳家世代行商,家底殷实,来说媒的人也不少,但都被拒绝了。”云香见他一脸深思,“陛下可是察觉了什么不妥?”
“不,只是有几分困惑。”李清寒收起羊皮卷,“还有一事想问你。”
“陛下且问无妨。”
李清寒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心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
满月居门庭若市,歌舞声不绝于耳,达官显贵来来往往,当中不乏些熟人面孔,夕阳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