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水声响动,李清寒来到了他的身边,用手抚过他湿透的衣物和紧实的肌肉:“脱了吧。”

暗鸦顺从地脱掉衣物,摆在浴池外,温水半淹过他圆润挺翘的臀部,在月光下泛着细微的光泽,看得李清寒的呼吸一紧。

两人的胸口贴得很近,李清寒湿漉漉的手掌覆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掰开臀缝,温热的池水涌到了暗鸦的穴口周边,微妙的感觉顿时让他面红耳赤,小声地唤李清寒:“陛下…”

“还疼么?”李清寒问道。

“嗯,”暗鸦轻轻点了点头,他的恢复能力强,但昨夜被使用过度的后穴依旧红肿得厉害,应了李清寒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补充道,“属下可以做。”

听到这话的李清寒哑然失笑,片刻后松开手:“转过身,趴着。”

暗鸦以为他又要做,乖乖趴在浴池边上,挺起肉臀对着李清寒,借着月光,臀肉上隐约可见些许指印和咬痕,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水声,忽然,他的臀缝被掰开,一个柔软而熟悉的东西钻进后穴。

“陛下,脏!”暗鸦惊呼一声,他知道那是李清寒的舌头。

湿濡的软舌温柔地舔弄着泛着红肿的穴口处,不似挑逗,更似安抚,却像是唤醒了什么记忆,绯红的穴肉开始翕动,流出些许淫液。

“哼嗯……呜……”暗鸦扶着浴池边缘的手微微颤抖,大腿的肌肉也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

情动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呻吟充斥在整个露天浴池,雾气暧昧地熏陶在两人周围,形成旖旎的氛围,鲜红的舌尖更加深入,与收绞的嫩肉纠缠在一起,又将那淫液尽数卷入口中,如交欢般时而深时而浅地戳弄。

暗鸦酥软的腰肢轻微扭动起来,眼神迷离,时不时有温水漫过穴口,似乎顺着舌头一同流进穴里,将穴壁搅得又痒又热,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随着一阵轻颤,暗鸦的穴口喷出一小股淫液,流入李清寒的口中,舌尖离开时,还能见到里面的穴肉痉挛抽搐的模样。

暗鸦也是浑身发软,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不断起伏,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李清寒就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渡了一口黏腻的液体给他。

“尝尝自己的骚水,甜么?”李清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腥臊的味道在舌尖绽开,暗鸦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那处流出的淫液,登时红着脸看着他:“陛下又在捉弄属下。”

“可是朕觉得挺甜的。”李清寒舔舔唇角,眉眼弯弯像个吃了糖的孩子。

碍于昨日做得太激烈,李清寒最后也没碰暗鸦,两个人就在浴池里“单纯”地沐浴了许久才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15(走绳潮吹、姜汁涂绳、鞭打、掰穴求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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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传到的几日后,柳心婉就顺利抵达京城面圣了。

“民女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李清寒头戴冕冠,微眯起眼睛打量台阶下叩首的女子,她身着浅绿襦裙,仅用一根素带绾起乌发,抬首时面容清秀中带着几分英气,神色恭敬却不卑微。

长公主就坐在李清寒的身边,看向柳心婉的眼神含着几分笑意。

“朕宣你入京面圣你可知是为何事?”

平常人若是第一次面对李清寒,大概会被他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镇住,但柳心婉却没有,她的眼神清澈,说话掷地有声、不卑不亢:“民女知道陛下定是为靖王提亲一事而宣民女入京。”

“那看来你也是有备而来了,今靖王因谋逆之罪而入狱已是人尽皆知,而朕听闻靖王曾在入狱前于苍州多次向柳家提亲却遭拒,不知其原因为何?”李清寒开门见山地说道。

柳心婉摇摇头:“家父虽曾接待靖王于家中暂居几日,但民女与他并无深交,他为何向民女提亲民女也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民女志在家国,无心情爱之事,更不愿困于后院,才一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