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流满紧绷的大腿,掌心湿滑一片。
暗鸦的喘息声更重了,理智的弦绷断,什么隐忍克制都已然被击溃,情欲如洪水决堤,他抬起臀部晃动着去蹭李清寒的掌心,口中呢喃着喊他,淫靡至极。
“啵”肛塞被抽出是连带着蓄满的淫水流泻而下,洞口被撑开出拇指大小,可以窥见里面艳红的肠肉,绞动着吞咬着几颗玉球。
“前面…陛下……前面……”暗鸦啜泣扯着他另一只手的袖子,哀求他将羊肠管抽出来。
有些寒凉的手握住他的阴茎,指腹在铃口处摩擦,惹来阵阵颤栗,李清寒半垂下眼眸,点点金光落在他狭长的睫毛上闪烁,说出口的话却让人的心凉了半截:“不许。”
徘徊在外的手指骤然戳入穴肉,一路摁着抽颤的穴壁往里爬,穴里的玉球东倒西歪地撞在一块,那作乱的手指肆意地搅动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时而轻碾时而重压,交错起舞,玉球被箍得更紧,一股热流往下冲去,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用后面不也可以高潮么?”
是啊,他怎么忘了,眼前的这位可是最擅长在情事上折磨人的。
敏感点被无情地摁下,眼前白光一闪,他浑身抖如筛糠,刹那间身下淫液飞溅,高潮袭来时汹涌湍急前面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暗鸦惊喘一声,腰身微弓,将头埋进李清寒的肩膀上有些崩溃地啜泣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迷离又狼狈。
李清寒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神色平静地命令道:“排出来。”
酥麻的余韵犹存,暗鸦面色潮红,有些神志不清地应着,迷茫地看着李清寒的眼睛,然后他绷起肌肉挺起臀,穴肉用劲地将蠕动着,艰难地将玉球向外推挤。
“嗬…嗯呃……”穴口处露出了半颗玉球,却卡在半路始终没能成功掉出来,暗鸦急得额头蒙了汗,无助地看着李清寒,“出不来……”
李清寒循循善诱:“慢慢用劲。”
“啪嗒。”一颗玉球被嫣红的洞口吐出掉落在木制的地板上滚动着,半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又消失不见,
剩下的玉球也被尽数吐出,后穴大张着将肉壁外翻,洞口空虚地张合着,似是意犹未尽。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得差不多了,李清寒捡起还残留着余温的玉球放在掌心,上面覆了一层黏滑的淫液,他用手帕包起收进袖口,再“贴心”地将肛塞堵了回去,再拍了拍暗鸦的臀:“好了,该回去比赛了。”
前面涨得通红的阴茎实在可怜,依旧直挺挺地立着得不到释放,可暗鸦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要是李清寒的命令他就不能违抗,只能惨兮兮地擦干腿间的淫水,重新穿上衣物。
李清寒回去的时候面色如常,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暗鸦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人群间。
第二场比赛是体术比拼,双方各派出五位精英比试,暗鸦理所当然地被选了上去,一同上去的还有楚孝全。
“最近你来训练场的次数这么少,身体该生锈了吧?”楚孝全得意洋洋地看着暗鸦,“这次一定是我赢。”
暗鸦对他每次比试前的迷之自信已经习以为常,也懒得做出评价。后穴里的玉球已经取出,却没有让暗鸦觉得有好受一点,高潮了数次的后穴此刻因为骤然的空虚而贪婪地蠕动不断,淫液被肛塞尽数堵住反倒是又刺又痒。肛塞不断摩擦穴口,却不能直达体内最瘙痒的那处,折磨得他几欲疯狂。
快点结束吧,暗鸦心中暗暗祈求着。
御影阁第一位上场的是影尘,她一如既往地出手利落,三下五除二就将对面一个锦衣卫揍得落花流水,甚至可以说是单方面地殴打,整个过程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
要是人人都能这么快解决战斗那暗鸦也不必烦恼,但后来上台的都是些在他看来花拳绣腿的人,偏偏小桂子还宣布他和楚孝全最后才上台。
“今日我定要一雪前……”楚孝全站在台上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暗鸦一记重拳挥脸上,这一拳的力道多少带点私人恩怨,拳头划破空气,把楚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