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良久才开口:“午后来寝宫见朕。”

“是。”

李清寒前脚刚走,楚孝全后脚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陛下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暗鸦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丝丝冷意,让楚孝全感到一阵恶寒。

楚孝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陛下问我你的近况,我就随口说了两句,你不会记仇的吧?”

暗鸦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剑,剑锋一偏指向楚孝全:“来打。”

那天早上楚孝全输得很惨,挨了暗鸦好几脚不留情的踹,捂着伤灰头土脸地在训练场巡视,被自己队里的锦衣卫嘲笑了半天。

到了午后,夕阳给宫墙渡了一层金光。

暗鸦依照指令出现在李清寒的寝宫,李清寒坐在桌边,神色让人捉摸不透,桌上放着一条粗糙的红色麻绳,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但直觉告诉暗鸦这和上次的蝴蝶一样算个“刑具”。

“脱了吧。”李清寒单手撑着下巴看他。

第三次在李清寒面前赤裸,暗鸦依旧是不太自然,他将衣物放在一旁,心情忐忑地等李清寒发落。

李清寒拿起那根麻绳,绕着暗鸦开始捆了起来,他的手法眼花缭乱,不到一会就完成了捆绑。

粗粝的麻绳勒满暗鸦的全身,他的胸肌被箍住向前突显,从视觉上看起来更加冲击,麻绳从他的下腹绕开肉棒,再向后相交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正好抵在穴口的位置,再从大腿上缠了几圈,勒住结实的肌肉。

“陛下,这是?”粗糙的麻绳表面磨得他的肌肤瘙痒,最难以启齿的是他的后穴因为卡着绳结而被擦出一阵酥麻。

李清寒伸手扯了扯绳子,牵一发而动全身,后穴的绳结紧紧地卡进穴口,暗鸦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了起来。

“朕学得不错吧,就用了一个时辰研究。”李清寒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杰作,看起来很满意。

“陛下一向聪慧过人。”暗鸦硬着头皮夸道。

李清寒看向窗外,夕阳半沉入远处的山岗,时间刚好。

“腿分开。”李清寒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

暗鸦分开腿,露出中间那个被绳结卡住的肉洞,那里已经被磨出了黏腻的淫水,量不多,却也足够用。

李清华从袖口拿出了一根精心雕刻的玉势,挤开绳结慢慢地往里推。

“陛下?”感觉到冰冷的异物撑开穴口进入体内,暗鸦顿时僵住了身体。

那玉势个头不大,所以进去得很顺利,尽数塞入后李清华将绳结调整了一下,正好堵住了穴口。

完成一切后,李清寒将衣物递给他:“穿上,陪朕出去散步。”

暗鸦接过衣物,不敢置信:“陛下是说,就这样穿上?”

“嗯。”

因为暗卫这个特殊的身份,暗鸦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因此麻绳产生的衣服痕迹几乎看不出来,除非有人仔细地观察才能发现。

两人从寝宫出来,往训练场的方向去。

“陛下。”暗鸦察觉到他的意图,声线发颤。

夕阳终于完全沉没,黑幕笼罩在他们的头顶,一轮明月挂在空中,借着少许的月光能看到暗鸦有些慌乱的神色。

“参见陛下。”

护卫的训练时间通常都在这个时辰结束,训练场里的锦衣卫和暗卫都在收拾着,见到李清寒时会停下行礼。

暗鸦作为近身暗卫地位很高,有不少人都仰慕着他的能力,更别说那些对他芳心暗许的锦衣卫,可没人知道外表冷漠沉闷的暗鸦,衣服里竟藏着一副淫靡的光景。

由于一路走来,那麻绳随着脚步摩擦着他的身体各处,粗大的绳结也随着动作时不时向上顶弄,推动着体内的玉势,后穴早已湿濡,有淫液打湿了他的衣物,所幸穿的是黑色的,让人几乎看不出痕迹。

一路穿过训练场,还要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实在是让暗鸦煎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