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李平玺急忙来捂她的嘴。
他简直把“对不起姐姐”写在脸上?。
谢欺花躲开:“现?在倒知道?来和我?表白了?李平玺啊李平玺,就?你初中打游戏那会儿,我?去办公室打你,你还说什么讨厌我?,不要我?管……你总记得?小?时候我?老拿衣架抽你的事吧!”
“诶呀,你是在教我?……”
李平玺无意地抬眼看姐姐。
对啊。他这才恍然大悟。
明?明?眼前?就?有一个方法。
李平玺的脑回路不总是那么发达,可有时候,他确实能做出旁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比如给姐姐当?二房,又比如打印三份结婚协议,现?在他也有妙招──那是最简单也是最直白的方法。
“姐……你教我?吧。”
“好啊。”谢欺花轻描淡写。
“你想学什么?接吻?上?床?”
“上?床……那也太快了!”
李平玺像听到了违禁品。
谢欺花忍不住哈哈大笑。
以亲人的身份相处时,她本来就?够不正经了,在爱情里更不吝啬于调情。就?像当?初对李尽蓝,从亲情到爱情的转变很难叫她接受,可一旦破天荒接受了,就?什么都好说、什么都敢说。
“逗你玩呢。”她说,“别害臊。”
“姐,可我是认真的。你教教我。”
先学着亲热吧!但这是外?面,他害羞极了,左瞧右瞧,最后鼓起勇气在姐姐的脸上?吧唧一下。谢欺花没什么反应,抬起眼乜他,意思是就?这?他踌躇片刻,又在她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去小孩桌!”她继续拿乔。
他说:“在外?面……不适应。”
“面子这么薄……”她收了声。
因为他找准目标,亲上?她嘴角。
温热克制的气息,绽放在脸颊一侧,伴随着夏季潮湿的海风。谢欺花任由青涩的年轻人探索。其实到了她这个年龄的人,怦然的事物早就?和李平玺不同了。他会幻想热带海洋性季风、冷焰火和盛大的告白,太傻了,他不是第一个这样对她的男人。早年旅居时,也有文青弹着吉他对她唱情歌。
当?晚两人就?上?床了。木床吱呀轻响,制冷剂呜呜地呻着冷风,冰块还未被消磨殆尽时,年轻人永远可以流淌着汗水。现?在谢欺花没那么血气方刚。
人不得?不服老。
她现?在得?穿秋裤了。
年轻时她追寻没有明?天的快乐。
如今,她只渴望一个温馨的家。
她出神地思索,没有注意到李平玺吻住她的唇。一开始只是轻轻相贴着,学着她早前?亲吻他的方式。始终不得?要领,鼻尖总抵到,不禁让人感慨,他在情爱方面比他的哥哥懵懂太多。
好在李平玺全神贯注,很快就?克服这一坎坷,他学会了偏着脑袋来吻她。
甚至抿了抿她的下唇。
谢欺花回过神来,嗤道?:
“再这么吻天都要亮了。”
她太夸张了,现?在才凌晨一点呢。
李平玺赌气道?:“那就?吻到天亮!”
年轻人,又菜又爱玩。
谢欺花索性上?手去教。
“听话,把嘴张开。”
哇,李平玺听得?头晕目眩,一股紧促的热流涌向小?腹,心想自己怎么就?说不出这么撩人的话。他顺从她,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可当?姐姐佐以那清澈动?人的眼波,他还是紧紧闭上?双眼。
他不敢跟她对视。
竟然这么……纯。
纯。是一个很有韵味的字眼。放在不同的男人身上?有不同的味道?。当?然,如果只有纯,年下者肯定?不会后来居上?。很快她会明?白,李平玺的纯仅限于他没尝过情爱滋味的那一小?会儿。
现?在,他显然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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