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韩老头给你开的后门比我们家浴室里莲蓬头的孔还多。这个世界就是由一扇前门和无数个后门组成的,不是吗。”

“这么深谙门道,怪不得走后门前只会哭鼻子。”他回嘴道。

我接住倒下的傅膺白,声泪俱下的画面被各家电视台反复播放,已成经典。我哭的是他吗,我哭的是我自己。

事已至此,他只有在这上面赚我便宜了。

我露出一个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