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们多早晚都会发现我才是头号恐怖份子。
“再说,你不也这么想吗?”
他叹了口气:“我赞同你,这也是我的想法。可你的话出口前难道不该先得到我的赞同?”
他舔唇停顿。
“周襄……”
我坐着不动,静等他后半句话。
他摇摇头,把话咽进了嘴里。火机丢回桌上,他灰沉着张脸,径自去了卧室。
淋了40分钟的浴。
浴室里哗哗的,传出空磁带的噪音。
我知道他压在舌下的那半句话是什么。
“我才是总统。”
洗完澡的丈夫浑身红彤彤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我在床头做自己的事,他到我身侧蹲下,拿起我的一只手,温声细语开始道歉。
我拨开他额角上的湿发,又揿了揿他下巴的美人沟。“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你不好出口的话,我替你说罢了。”
他感激地对着我的手指亲了又亲。
……
经历过一场抢救,手铐被解开了。
晕厥发生得猝不及防,突然程度接近于暴毙。
“我放你走。”崔焰背对床,望向窗外。“墓地还没选好,而且。”他顿了下,“你要彻彻底底输一次。”
*
小客厅黑着灯。
我和丈夫各奔事业,通常都忙到很晚,再晚回到家,都会先在这里碰个头,就像婚前在我那间公寓里那样,交流情报,酝酿计划,挑选针对的目标。
这其中包括了他的几次求欢,我全部拒绝了。大脑是大脑,下半身是下半身,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Beta的自律和边界有时比法典还要枯燥牢固。
……
傅膺白拧开灯,我像鬼一样现身在沙发上,双手搭着扶手,端坐着。
他吓了一大跳,退后两步。“你回来了?”
我手指以弹钢琴的手法哒哒敲打着扶手。
“我派了很多人四处找你,不过没声张,对外只说你健康欠佳,要静养一段日子。”
他接连说着话,边靠近,高大的影子遮过头顶。
我在那片阴影下点了根烟。回来的车上,我还读到了一则总统夫人怀上了身孕、胎象不稳所以隐居养胎的八卦。
他沉住息,双目忽闪,压抑着情绪。
我双臂一伸,在两人间搭出条桥,他俯下身,由我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渡到身上。
他嗅嗅我。
他闻出来了,发觉了,我变回了白纸一张,空白得宛如初生婴。他稍稍松开手,注视过来,表情仿佛当年的韩多恢异地登陆。
我重新缠上他,下巴支在他肩上轻蹭,一手提着烟,边看着指尖烧出丝丝缕缕的白线,边模仿哭泣发出哼声。
十指深深按进我的胳膊,他被唤起了身为一个有了家室的Alpha的职责与尊严。“崔焰,是他?”
我凑过嘴,亲了下他的太阳穴。“杀了他。”
点进来的鱼鱼应该也不是来看商战政斗的,这块我就写得比较笼统,看个大概就成,也请勿要较真。
国家和世界都是架空的。
38章 38
我入住总统府不久,周符带着孩子搬进了我住过的那间
父亲每个月会支付给他们一大笔生活费,但周襄还是自己找了份工作。自打有了孩子,他以往那股柔怯不胜的风情开始慢慢消散,萌芽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这天夜里7点,我约了关望星到公寓里用餐。
关望星是外公引荐的新人,小我一岁,少校军衔,刚从海外驻扎回来。他父亲是外公的学生,祖父做到了上将。
说起来,关望星跟傅膺白也算沾亲带故,按外公的话叫作亲上加亲。但实际上这两人血缘相隔甚远,关望星都不确定该如何称呼傅膺白。
我与关望星其实很早就认识,但不过是泛泛之交,连联系方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