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我的胸,真的像一只在吃奶的乳羊。

混乱而又荒诞的画面,多一秒都是在把我往那山崖下拉,我收紧胳膊,将安慰的拥抱加强为束缚。

“从今往后,不许在任何场合让我闻到你的味道。”我嘴贴上他的耳朵,以吻的姿势警告他。“去吧。”

又抽噎了一阵,他徐徐扬起脸对着我,目光很是陌生,他从未流露过这种神色,带着狠。

婚礼在乡下的庄园举办,这整片庄园和周围的村落都是周家的地产。

原本我和周符要坐一辆车,可临时出了点状况,只能改动安排,最后是周符坐一辆,关望星坐一辆,我和父亲坐一辆。

关望星和我们同住,他的家人暂住在教堂附近的别墅里,昨晚我们去看望了一回,关家人也都喜气盈盈的,对这桩婚事极其满意。

周符一身白衣,宛如天使。他脸上团着淡淡的红晕,眼中满是憧憬。相比之下,关望星整个人木讷得像块死木。

一个是婚礼,一个葬礼。

我和父亲对视了一眼,都有点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