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点了火,他浑身热得要命,腺体处也隐隐跳动着,可惜他知道祁湛不会咬自己,第一次不会,这一次也不会,什么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
只是被祁湛摸到后面,他就觉得有更多的水从后面流出,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下一秒前面的性器又一次被祁湛握在手里。昨晚祁湛给他手淫的时候,那种快感就直达大脑皮层,不得不说,祁湛的手活很好。只是被祁湛握着性器缓慢地前后来回打了几下,他就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许年抽着气,想要向后缩身体,可是本能的快感使他身体向前,挺着腰把阴茎往祁湛手里凑。祁湛只是在龟头处摩挲着小孔,在那一处轻轻揉搓,许年的前端就已经兴奋地吐出水,祁湛突然又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几乎逼得许年喘出了猫儿一般细软的叫声,许年的唇还被祁湛叼着,嘴里溺出哼哼的细喘,紧接着双腿的大腿开始疯狂颤抖,要挣脱祁湛的手的同时又紧紧搂着人的脖子,将欲望攀至顶峰。
“啊啊”许年不可自控地叫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较昨晚的,看起来似乎颜色要浅。
但这时候祁湛还未松手,祁湛的手帮许年继续延长这快感,许年又是带着哭腔求饶:“呜呜......祁湛、祁、不要......你、你放手!”许年挣扎起来,但是祁湛不为所动,箍着许年的腰就是不让人乱动。
“射吧,宝宝,射我手里。”
许年又断断续续地射出一些精液,整个人瘫软在祁湛怀里,但是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湿软的后穴探入了两根手指。
许年听到祁湛在他耳边用那低声磁性的声音说:“已经很湿了宝宝,我可以直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