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园。
你不是说你硬了要我对你负责吗,怎么不能等我呢?
你不是想我吗,是说谎的么?
你不是有痔疮吗,你不痛么?
就算你不痛,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会痛的么?
我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开,又闭上。我知道我这样子很蠢,像只缺氧的鱼,我知道我在这傻站着是不对的,但是我的脑子完全没办法思考。我觉得我就好像一个在地狱底部的人,有谁从人间放下来一根绳子让我攀爬上去,我爬啊爬,爬啊爬,有时爬上一段又滑下去,整整爬了七年,当我就要触碰到人间的土地时,那个放下绳子的人把绳子剪断了。
他傻傻地看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他。唯一清醒的似乎是那个漂亮男人,他叫什么来着,吴小什么?记不清了。他的手指还在孟小园身体里,身体暧昧地与孟小园无限贴近,他看了看我,然后舔了一下孟小园的脖子,低声但是清晰地说:“亲爱的,你好紧。”
你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