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园一下子就把不住了,我都能感觉到他下身马上支起了帐篷。他哀求地看着我:“海唐海唐,下午不上班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好不好?”
我很不怀好意地舔了一下他的喉结,看他又是一阵战栗,这才点了点头。于是车迅速发动,我估计这一路上肯定要被无数电子警察照下来。
我重新靠在窗户上,望着窗外发愣。黎海唐啊黎海唐,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有个人这么掏心挖肺地对你,你却把什么都藏着掖着。
孟小园是个简单直接的人,他只需要有人对他好,有人爱,就可以把自己全部送给那个人。可是这么多年了,黎海唐会对人好,却不会坦白,会说“我爱你”,却永远说不出“我想你了”。
我是这么一个倔强的深井冰,死守着什么东西,却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明白自己要得太多,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觉得我心里的那个洞,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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