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在,我在。”

少年江升咬住了他的乳头,吸吮着,仿佛有恋母情结一样。闻昭的双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脸色酡红,轻声地说:“轻点,轻点,唔!”

江升走向床边,他拧着眉看向少年时期的自己,如同挑衅一般掐着闻昭的脸,狠狠地吻上去。

这种画面无比的诡异淫靡,身上覆着耸动的少年,又扭着脸和床边的男人吻得不可分离。

分开时嘴里牵出了一个银丝,两人粗喘着气呼吸。

“昭昭。”江升轻声地喊。

“嗯?”闻昭的腰被少年箍着,撞得两股兢兢,他抬起头看向江升,不甚明亮的房间,让他的脸呈现出一种明暗交织的样子,透着水沁迷蒙的感觉,像是雨雾里落水的燕。

几乎忽的一下,江升有种唇干舌燥的感觉,他蹙起眉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去摸闻昭湿漉漉的脸,把他那汗湿的头发拨到脑后,露出一张潮红迷离的脸,眼睛如同蒙了雾的玻璃珠子,含着一汪春水。

江升眼神发暗,胯间那根笔直粗长的性器直愣愣地对着闻昭,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囊袋里面坠满了精,看着来沉甸甸的。

“舔。”江升的声音被欲火烧得嘶哑,听起来格外低哑,尾调的气音充满了蛊惑力,能酥掉人半边身子。

他西装笔挺,只解了皮带,胯间的巨物笔直地对着闻昭水红的嘴,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捏了捏闻昭的后颈,眉眼低垂,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要是再戴上眼镜,就是活脱脱的斯文败类。

闻昭被他这幅样子迷得喉头发紧,浑身一股电流窜过,让他忍不住打颤。他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嘴边的性器,吞得津津作响,那股麝香让闻昭头脑发昏,骚透了一般吞着男人的性器,仿佛是什么珍馐美味。

窗户外面是风雨交加,枝叶簌簌作响,乌压压的云像是要压下来一样,窗帘半遮半掩,从外面透进一点微弱的光。

房间内闻昭跪趴着屁股高高撅,一根粗长性器不断地进出着他体内,少年骑着他如同野兽交配一般不讲章法地狠撞,撞得他双脚打颤直往前耸动,而前面就是一个高大男人立在床前,紫红粗长的性器捅进闻昭嘴里,身后的人撞得越是狠,闻昭吞着的那根鸡巴就操得越深。13,94群94631

前后两个洞被填得满,闻昭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呜咽着发出不明的呼叫,红润的嘴被粗大的鸡巴撑满了,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的胸口狠狠地起伏,腰腹绷紧,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他想呼吸,却被一个撞击又撞向了前,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他白皙的脸,鼻腔里全部都是男人胯间的麝味,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嘴里弹跳,他眼里含着的泪滚烫地流下来,吞着性器大口大口地喘气:“唔,啊……不行了……”他身体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皮肉被蒸得粉色。

穴口被撑得泛白哆嗦地吞吐着紫黑的性器,白色的臀部和身后人胯部紧紧相连,纠结粗硬的阴毛磨得逼口汁水淋漓,啪啪啪地撞击带着一股发疯的狠劲,阴户被干得艳红软烂,阴道痉挛地收缩着,泄出了一股股潮热的水。淫水顺着结合处流到泛红的大腿处,水光淋漓,淫靡极了。闻昭全身不可自抑地颤抖,两眼发黑,被搞得痴态毕露,满脸的汗,眼神涣散,嘴里呜呜直叫。

而前面站着的男人,抬起手揉捏着他的后颈,如同安抚小猫一样,接着按住他的脸往胯下按,狠狠地撞着那水嫩的嘴,嘶哑地说:“怎么这么会吸,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是吗?”

江升摸索着闻昭酡红的脸,窗外阴暗的光线照进来,闻昭的背嵴紧绷,上面覆了一层薄汗,昏暗的视线下如同一匹白练,莹润的仿佛像是在发光。江升不可自抑地伸手去抚摸,摸他那凸起的骨节,细腻莹白的皮肉。

突然,他指尖颤了一下,如同被烫伤一般缩回了手,粗喘着气,抬手揪住闻昭的头发,发狠地干着那张水红的嘴。他对这具身体着迷,如同嗑药一般上瘾,他离不开闻昭,闻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