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酒醒似的。
“当然啦!”他说,“我们在谈朋友!”
那人一愣。阮祎急匆匆地道过谢,便拉着贺品安跑走了。
冷气扑面而来。同时,他感到整个人都在燃烧着。
贺品安为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他跳上车,没等坐好就回头去找贺品安。
天冷了,贺品安的耳朵也变红了。
像害羞一样。
拉住他的领子,他就会为他低一低头。
阮祎扬起脸吻他。贺品安的嘴唇很柔软,还带着一点凉,抿一口,后颈立时就感到一阵酥麻。
他在柔软的海里漂流,他不怕大海无边无垠,这片海归他所有。
贺品安依旧单手扶着车门,手指用力时,车身上便留下暧昧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