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一愣,好像不知该作何反应,忙将脸别开了。 任由那振动响了几声,贺品安停好车才按下接通,他先下了车,又绕到副驾那边为阮祎开门。他做着这些,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那边。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恰是二人从地库到家门口的时间。 阮祎一直拉着他的手,安安静静的。进了门,贺品安习惯性地解腕表,摘戒指。 戒指摘到一半,正卡在中指指节上,阮祎便抬起手拦住他,说:“不要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