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微微颔首,随后便面无表情地走进了殿内。

阳光如金,普照万物。

郁仪轻道:“张大人何苦如此。”

张濯的身子仍有些乏力,他勉强靠着郁仪的搀扶走下丹墀。听她如此说,张濯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他微微偏头看向郁仪,平声问:“那一日,为何只给我一个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