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退后一步:“叫你们管印的印监过来。”

说罢抬步就走进了内廷宝库的衙门里。

印监不一会就被叫了过来,头都不敢抬地跪在祁瞻徇面前:“奴才该死。”

“是该死。”祁瞻徇冷冷道,“堂堂内廷宝库,漏得像筛子。”

祁瞻徇屏退左右,一把揪起印监的衣领:“说!到底哪出了岔子?”

眼见瞒不过,印监终于哆哆嗦嗦地说了实话:“前阵子,大概,大概两个月前,有一天晚上,来了一个小宫女,她……她自称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孟司记,要取用先帝时的印。奴才……奴才就给她了……”

“为何不签批在记档上?”

印监小声说:“她说……她说不用签批……奴才就放她走了。那日奴才晚上多喝了酒,一时间也没多想……”

孟司记,孟司记。

祁瞻徇脑子嗡的一声,心想完了,莫不是这一切都是太后授意的。

“这话你还同谁说过?”

印监抖得像筛糠:“再没有旁人了。”

祁瞻徇一把把他甩开,手指不耐地敲着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