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张濯撂下笔:“你们俩真是反了,反过头来编排我。”
明明是训诫的话,他自己也笑了一下:“燧生,这封信你拿去。记得一定要快,我怕太后会不日对他下手。”
燧生疑惑道:“赵子息是赵公绥的独子,他死了难道不好吗?”
“他在固原关外与瓦剌部交手数年之久,无疑是最懂瓦剌部首领脱火赤的人之一。且他天性聪颖,会画地图,甚至听得懂瓦剌语,便在此时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还有很多话,张濯不方便对面前的两个内侍讲起。
苏郁仪前世的死因和瓦剌部首领脱火赤有逃不开的干系。
在她死后,张濯曾数度调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结果都指向一个――苏郁仪是自己将脱火赤放走的。
她孤身在军营中监军与脱火赤大军缠斗数月,却莫名其妙在贺兰山前任由脱火赤残部逃出生天。也正因如此,苏郁仪被冠上通敌的罪名,押解入京受刑讯逼供。
他甚至来不及问她一句为什么,便和她阴阳两隔。
张濯相信她有不得已的情由,却再也没了向她求证的机会。
“赵公绥如今吉凶未卜,用他可以胁迫赵子息就范。同样,若赵子息在我们的手里,赵公绥亦处处掣肘。”
张濯的声音冰冷,燧生和成椿对视一眼,也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