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身体,我有分寸。”

“你要是有分寸,就不会大冷天用井水淋头啦!”

姜盈画生气地用澡帕巾甩了一下应咨的肩膀,随即将帕巾放在应咨身上,使劲儿搓应咨的后背,力道大的在应咨的皮肤上面搓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红痕,报复一般搓道:“让你冲动,让你冲动!”

应咨:“........”这样的力道落在应咨的身上,和挠痒痒似的。

应咨并不感觉到痛,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围着他团团转、忙忙碌碌的姜盈画,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从水里伸出手去,慢慢环住了姜盈画的腰腹。

姜盈画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应咨的头抵在上面,盯着那层圆润看了许久,片刻后,才仰起头隔着一层纱衣,珍而重之地轻吻姜盈画的腹部。

姜盈画浑身一抖,停下给应咨搓背的手,颤着眼睫,垂眸看着应咨。

应咨也在看着他。

姜盈画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应咨环抱着他的腰,然后慢慢放缓了动作。

沐浴完之后,姜盈画服侍应咨穿衣。

他现在系腰带已经很像样了,只不过怀着孕不能蹲下来,所以戴玉佩这些,还需要小侍代劳。

临近午间,两个人收拾仪容完毕,随即一同去了前厅。

楚袂是应家的当家主母,在姜盈画进门的半个时辰内,就知道应咨把姜盈画带回家了。

所以她一早就等在了前厅,没多久,就看见应咨携姜盈画,自廊下款步绕来。

“小心点。”

在即将通过天井,跨上台阶的时候,应咨怕姜盈画大着肚子看不见前路,会摔倒,于是还伸出手,扶了姜盈画一把。

姜盈画单手提着裙摆,闻言抬头看了应咨一眼,对上了应咨关心的眼神,忍不住弯眸笑了笑,将手搭在了应咨的掌心上,嗓音乖软,甜的像是棉花糖:“谢谢。”

楚袂:“.........”她无语地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心腹,心腹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母亲。”

走上台阶之后,应咨撩起衣袍跪下,行了一礼,随即给楚袂郑重磕了一个头:“儿子问母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