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坦荡的,对待朋友,都是始终如一的信任,甚至在谢筠亭反复告诫他夏侯鹜光和他的相知相识或许都是夏侯鹜光亲手策划的阴谋,他还是选择相信夏侯鹜光不是那样的人:“夏侯鹜光,哥哥说你是为了报复他才和我认识的,我不相信,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夏侯鹜光的手,眼神坚定道:“所以不管你是夏侯鹜光,还是夏仁,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救过我,是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
夏侯鹜光静静地听着谢筠兰的话,片刻后,他苍白的唇角忽然牵起淡淡的弧度,嘲讽地看向谢筠兰:“那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做朋友。”
谢筠兰:“..........”他微微瞪大眼,瞳仁颤抖,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谢筠兰,我是一个男人,”夏侯鹜光缓缓靠近他,谢筠兰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宫墙之上,直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几厘米,近到呼吸之间,暧昧的气息缠缠绕其中,近到谢筠兰能闻到夏侯鹜光身上沉苦的药味:“如果我真的能和你做朋友,那只能说明........我不正常。”
他俯下身来,左手撑在谢筠兰的脸颊侧,看着谢筠兰慌乱的眼睛,缓缓靠近:“所以你想把我当朋友,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下一秒,他就说出了让谢筠兰瞬间呆滞的话:“如果你真的相信我........那我想亲你,想娶你当皇子妃,你会愿意吗?”
言罢,他慢慢垂下头,给足了谢筠兰反应的机会,直到唇瓣轻轻落在了谢筠兰的嘴角。
“...........”谢筠兰没想到夏侯鹜光竟然会这么想,大脑瞬间混乱的他呼吸微滞,猛地转过头,躲开了夏侯鹜光的吻。
他不愿意。
起码,此时还不愿意。
他耳边的珍珠耳坠如同他的心一样,轻轻晃荡,没有落定,但用力抿紧的唇,已经明确告知了夏侯鹜光,他的拒绝。
夏侯鹜光凝神看着,眼睛里带着早已预料到的惆怅和释然。
他眼睫轻轻颤动,再度抬起时,却忽然发了狠。
他没有了刚才谦谦君子的模样,更像是换了一张粗蛮武夫的皮,伸出手,用力钳制住了谢筠兰的肩膀,随即不顾谢筠兰的意愿,将唇强硬地贴上谢筠兰的脸颊。
谢筠兰登时变了脸色,用力挣开他:“松手,松手........夏侯鹜光!”
夏侯鹜光哪里肯听他的,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从他的脸颊一路亲到脖颈,甚至还将手放在了谢筠兰的腰上。
谢筠兰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抬手,掌心不慎落在了夏侯鹜光的脸颊之上:“我叫你松手!”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清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