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咨伸出手,捧起姜盈画的脸,晃了晃,发现姜盈画难得的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一点反应也没有。

应咨:“.......姜盈画?”

姜盈画不吭声。

应咨还以为自己今天没有陪他来池府看孩子,姜盈画和自己闹脾气了,揉了揉姜盈画的脑袋,牵起他的手,和池云谏告辞。

回去的马车上,姜盈画也没有开口。

两人一路无话。

晚间两人梳洗毕,姜盈画率先爬上床,用被子阖上身体,像是个尸体一样,闭上眼睛睡了,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滚进应咨的怀里,蛄蛹蛄蛹着闹人要亲。

没有美人在怀,应咨还挺寂寞的,但又不知道怎么哄人,只能看着姜盈画的睡颜,很郁闷地睡了。

第二天醒来,姜盈画还是不说话。

连楚袂也察觉到些许不对了。

她看了看姜盈画,又看了看应咨,半晌才道:“盈画怎么了?”

“不知道啊。”应咨难得主动接话:“昨晚把他从池府接回来就一直不开口说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惹他不高兴了。”

楚袂不满意应咨的回答,道:“盈画不是会耍小脾气的人,定是你这个夫君哪里做的不好,他身为妻子又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说。”

楚袂一锤定音:“咨儿,你该好生反省一下自己了。”

应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