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应咨缓缓松开了托着姜盈画的手。

他移开脚,没有再踩着姜盈画的裙子,在姜盈画用帕子遮着面,看不清前物的情况下,用了轻功,脚尖点地,飞跃上房檐,快速离开了。

等到姜盈画许久听不到动静,疑惑地放下帕子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面前早就没有人了。

他手猛地垂下,像是不敢相信短短几秒钟,应咨人就不见了,在前厅找了一圈,甚至连桌子底下都找了,一边找一边道:“夫君,夫君你在哪里呀?”

“夫人,世子殿下刚刚走了。”

没多久,门外提着水桶进来擦洗桌子的婢女闻言,隔着桌子对姜盈画道:“他说中午也不必等他吃中饭了。”

“哦.......”听见应咨中午又不回来,姜盈画心中莫名涌现出些许失落感来。

他鼻子一酸,抽了抽,想要哭,又急得应咨说不许他哭的话,赶紧生憋住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又是楚袂和姜盈画坐在一桌吃饭。

男人们又不见了。

“你要体谅体谅咨儿,他两年未曾回京,那些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们为他攒的局七天七夜都吃不完,一时不查,忽略了你也是常事。”楚袂给姜盈画夹了一筷子白切鸡,安慰道:“等陛下论功行赏过后,咨儿在京城中安定下来,就能常常来凝香居陪你了。”

“是,母亲。”姜盈画乖觉地听着婆母教诲,脸上并无一丝抱怨和不满的情绪。

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既然嫁给武将之家,也就做好了独守空房的准备。

两年了,要委屈,也委屈惯了,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让应咨不嫌弃他蠢笨娇气,不厌弃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