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走前却又被叫住,换了另外一瓶,“虽然开始疼些,但是一晚能好,凝胶可以覆盖伤口上,吃东西好受些。”
元辞握着两样东西,走着、走着便觉得委屈,外人都知道心疼,容景做父亲的却这般狠心。
元辞将止言从包装里撕开拿出,直接含进嘴里,一时间那密密麻麻地钝刺刮着哪哪都疼,他皱着眉缓了许久才忍住。
“止言”是实心纯银的,压在舌上分量十足,不一会儿便觉得舌头都开始酸疼忍不住动一动缓解,可是这一动,那钝刺便不是吃素的,刮擦着不一会儿便让元辞觉得自己含的和刀片一般。
自己这般苦当然不能是白吃的,元辞直接走容景那儿,爬上了桌子,就这般坐着,举起了小牌子“养不教父之过,我陪容时一起受罚!”
前一句摆明了是在嘲讽容景,然而瞧着容景冷飕飕地眼神,元辞抬起了下巴用力指了指这个父字,然后指了指自己。
然而这一得意,嘴里便被牵连,顿时捂着嘴眼泪哗哗往下掉。
容景瞧着不对劲,将人一把薅下来,掐住下颌便命令道:“含着什么?吐出来!”
元辞在容景怀里滑溜的像是一只泥鳅,使劲挣扎着不配合,拳打脚踢紧紧抿嘴不愿张开。
可是这般一动作,嘴里那东西便是动的更肆无忌惮,元辞哪受过这样,疼的眉眼皱成一团只是一个劲掉眼泪,却还是紧紧抿嘴不愿配合。
容景怕他混乱中吞下只能松开他,瞧着元辞迅速站起,指着自己写的小牌子,用力的拍了拍,意思明显不过,时崽受罚我也受罚!
容景觑眸,神色越发冷,直接招来了侍仆道:“把容时叫来。”
元辞掩不住的得意,嘴里的疼都淡了许多。
容时上课上到一半被容景唤来,心都提到嗓子眼,被侍仆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跟着过来。这一路心脏狂跳,背上一层层冒着冷汗,不断思索因为什么突然被父亲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