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太过残忍了,仿佛是要即将被凌迟的人自己去磨将割向自己的刀。

元诗的情绪太过崩溃,江原和元伊两人只得去扶他,而一近,便看见了元诗脸上悲戚而又绝望的神情。

那边声音又清晰地传了过来。

“可灌干净了?”容景一把竹扇挑起元辞的下颌。

“是。”元辞点燃了熏香,在袅袅青烟中跪在了容景面前。

“我却不信。”容景笑着,将一条长长的柔软的蚕丝巾递给了元辞,“酒里泡过,进去可能有些蛰人,不过辞儿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可以全部吞进去是吗?”容景说话斯文好听,每句都像询问意见似的温和,只是不容忍拒绝罢了。

元辞接过那条丝巾,然后转过身,跪趴在地,手指一点点将柔软、然而对于敏感的后穴来说还是太过粗糙的丝巾一点点塞了进去。这条丝巾很长,元辞一点点一点点的努力,将后穴似乎都要填满了,最后还有二十余厘米在外,而元辞穴内充实的难受,却怎么也弄不进去了。他有些害怕的回过头看着容景,小心翼翼的抱住容景的小腿,咬唇求饶。

容景将刚刚开启的红酒递给元辞,“辞儿知道什么是蓝染吗?条件不够,那就用红酒给我染出一条好看的丝巾怎样?”

人这奇怪的潜力,明明丝巾都进不去了,偏偏这酒瓶口却让容景给顶了进去,元辞害怕的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总觉得那儿已经撑到了极限。而容景却觉得太慢了,将他抓起按在了腿上,一把小小的、却厚重的木板左右敲打着臀上已经在下午时已经被责打的发青的肿痕,而酒水带了的痛宛如酸液一般的不断侵蚀着肠壁。

“知道我不喜欢这旧痕,”酒已经在敲打中全部被后穴里的丝巾吸收,而本来就充满了后穴的丝巾不断涨大,容景抽出酒瓶,手指磨砺着肿胀的穴口,“来前怎么忘了再去慎独过一遍,将皮肉再抽红抽新了再过来?”

“元辞知道错了……请家主用板子将元辞的屁股再抽的热热的肿肿的……”用药下的元辞特别乖巧,明明忘记了,却依然能回答出容景满意的话。

容景将臀间已经吸足了酒的丝巾抽了出来,洁白的丝巾上满是红酒的颜色,然而他却不满意的放置到了一边,道:“第一次难免不得要领。”

“谢谢家主宽恤。”元辞脸色已经有了一丝醉酒的坨红。

“再试试,嗯?多染几条。”

第22章 二十一

二十一

元辞受着酒蛰之苦,一遍又一遍的将新的丝巾置入,抽出,敏感的穴壁被磨砺的发疼,他脸因为酒而胀红,抬眸间宛如染满了情欲,湿润的唇瓣被舌尖舔舐着,眼神也开始迷离。

容景一笑取来灌肠液,混入处理过的薄荷脑溶液,一点点的灌入元辞后庭深入。相比冰水,薄荷脑带来的那种刺激更甚,一股说不出的寒意从尾椎一点点盘着血液蔓延至四肢,元辞握紧拳头,求着容景停下,“家主……太凉了!好冷!家主!唔”

“辞儿,我不过为你醒醒神罢了,怎么和欺负你一样嗯?”容景手下一管薄荷脑溶液注射进还未灌完的灌肠液里,又拿起一管,“瞧着你还没清醒,还说着胡话。”

“呜呜家主家主!元辞知道错了!”元辞感觉骨头缝里都结着冰渣子,难受的只想逃。

“错?你的错自然有慎独去罚,而我不过是想疼疼你。”容景终于将干瘪的袋子丢弃,将软管取出,“既然冷,那我们暖暖?”

于是一块汁水饱满的姜塞在了穴口。

穴内翻江倒海皆是冰凉刺骨的液体,穴口处却是辛辣火热的姜汁,元辞终于忍不住哀哀求饶,哭的不能自已。

“嘘,”容景的手指贴在了他的哭得直颤的唇上,有些不开心的训斥着:“哭的太难听了,课是怎么上的?”

元辞迅速颤抖的胸膛逐渐平息,悲戚的哭声也渐渐安静,他小声的道歉,说着对不起。难受的将头抵在了容景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