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总觉得那额上的汗水擦也擦不完。

如果他们再仔细一些,会发觉元诗此刻的双腿那颤抖越发强烈,而刻意避免让他们看见身后。

会议结束,半个足球场那般大小的会议室迅速走空,只剩下主位的容颜以及站在PPt前的已经用手撑住自己的元诗。

“跪下。”那声音几乎是和最后门关闭的声音混在一起。

元诗一点点撑着墙,跪在了那黑色大理石砖上。

“爬过来。”容颜悠然下达命令,一双长腿已经交叠着撂在了那张宽长的会议桌上。

元诗双手撑地,一点一点的蹭,那脸上带着哀莫过于心死的绝望。

“狗是怎么爬的呢?元诗?如果不会,我倒是可以接元辞过来教教你。”

“求你!我会……”元辞这两个字直接打破了那脆弱的冰霜面具,愤懑与恳求,让这装模作样的不在乎碎得彻底。

“我…会爬……”前臂贴在了地板上,腰身柔软,臀却高高撅起,每爬一步便是腰与臀的极致扭动,摇摆着,仿佛晃动尾巴。

容颜瞧着一般发抖一边羞耻得连耳尖都通红的小东西,恶劣地补充道:“摇给主人看的尾巴呢?不露出来,主人怎么知道狗狗开不开心?”

那玲珑的曲线被这般赤-裸的展现,圆润的臀,深陷的腰窝连着脊背那条因为纤瘦而明显的脊线,已被容颜调教得能稳稳放着数十颗珍珠。

这份教导的辛劳自然是由消极学习的学生本人支付,那掉落的珍珠一颗不落的含入了紧致的甬道。那里大大小小被塞下十几颗珍珠,然而某人却还要固执的一点点挤入。

元诗只记得自己是那般绝望的哭嚎,疯狂往前爬滚,却又一次次的被拖回,没有任何的逃脱机会。那高高在上的容三少习惯于主宰,他一点点挺入,挤压着已经被珍珠折磨到极致的甬道,听见那一声声高亢的哭喊,享受着内里疼痛与恐惧交缠的痉挛。容颜未能全部进入,然而元诗已有被炽热的肉刃切割凌迟的痛苦。那场交缠犹如苦刑,不知何时能结束的煎熬着每一根神经。

那挨了打也不掉落一颗珍珠的本事,便是这般练就的。元诗不记得哭喊哑了几次嗓子,眼泪犹如坏了闸门,汹涌不止,他知道了认错求饶的无用,只能一点点顺着容颜的敲打,硬生生掰正那一身反骨。

这爬如何爬得顺心,自然也是一番血泪铸就不愿诉说的工夫。

他终于爬到了容颜身边。

“狗狗,”容颜笑着垂下手,去勾元诗的下巴,“爬得很美。”

手指到了唇边,元诗却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