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瞧见那雪肤上一道道红痕。

这般动作,肯定是不稳的,然而马鞭又快又狠,连连落下不给人一丝喘息。

容景深知这般连续的击打最容易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他瞧着元辞开始还能压下腰肢、微微扬起脖颈,力求曲线的漂亮,一次次摔下绳子,挣破新旧伤痕之后,每一次爬上绳子都犹如死过一次。

元辞只觉疼、好疼!他已经无法忍住哭与不哭,身体早已不受自己掌控。

那浑圆的臀瓣,整整齐齐罗列着红痕,容景玩心大起,他便是要一处挨着一处,一道叠着一道,不知将人抽落下绳多少次,那哭泣越发大声,越发控制不住。只是明明动一下都是痛澈心脾,每一次爬起都哀求的眼神望着容景,却终究不曾听见赦免。他便只能抬腿爬上,拉扯开或是肿胀或是破裂的伤痕。

臀上也都破了,手腕已经肿到扭曲的模样。

元辞意识开始模糊,似乎已经分不清哪儿在痛了。

“家主家主……辞辞好疼、我知道错了……饶了辞辞好不好?”小东西求饶都是软绵的。

然而容景好整以暇的落下鞭子道:“辞辞无错,哪来的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