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元诗哭着生搬硬套扯着亲戚关系求他帮他,然后露出满臂的鞭痕的时候,他动容了。

“家主,可是元诗过的不好,他浑身的鞭痕……”他话还没说完,林悦便突然抽出了戒尺,用力在臀腿间皮薄敏感处抽了好几下。

“你不也屁股肿着呢?人各有命,元伊,他是容家的家奴,改不了的。”

第7章 六

三位司长及六位弟子,哪会真陪着他们三回“慎独”,各自有事散了,留了玄泊带他们回去。

“玄泊,家主的翻倍可不可以……”左歌凑过去,试图打个商量。

“不可以。”话还没说完,玄泊三个字便打断了左歌。

“我们四个都打坏了可不行啊!”左歌嘟嘴,“没人伺候家主的!”

“那便是体能训导还不到位吧,”玄泊幽幽的道:“我帮你请示一下家主去训导营加个课?”

训导营三个字让左歌气焰下去了,偷偷吐了吐舌头:“那真是谢谢你哦!小爷我体能棒棒哒好不好!”

玄泊收到讯息,随后颇为同情的看向这次难得乖乖没有多话的江原,“家主说你现在回去,他亲自罚。”

其实三人最怕听见的便是这三个字“亲自罚”,按规矩来,或者家主交代给“慎独”惩罚,往往有个具体数目,挨过去便好了,并且甚少有羞罚,然而要是落家主手里,那便是一样也躲不过了,加罚更是家常便饭。

“是我?不是左歌?”江原难以置信,忍不住反问了一下。

“我呸!凭什么是我!我最近乖的不得了!”

玄泊嗤笑了一下,然后扬了扬手机,“你和林冉也各自有加罚,外语考试,还知道犯哪了吧?”玄泊向来喜欢打压左歌的嘚瑟,瞧着那张扬的小脸萎靡下去,莫名的爽快。

江原一人不敢耽误,回到了家主的主屋卧室。

他们几个房间都如同一个个独立的小别墅,围绕着林悦所居的主屋,都由一个近百米的玻璃走廊穿过花园连接着主屋的前厅。

林悦一般罚人分两个地方,刚刚的书房还有就是主卧,他们在主屋里也有一间小小的卧室,不常住,也不乐意住,因为往往要住那儿,通常是被罚的动不了,不好回去了。

才进门,侍奴便递过来了浴衣,“家主叫您洗干净后去主卧。”

洗干净啊……

又是很讨厌的三个字。

江原讨厌灌肠,那满肚子水的感觉很恶心,并且灌肠往往意味着家主要使用他。

但是讨厌也习惯了,他动作娴熟的不得了,知道怎样更干净,怎样少折腾。

换上浴衣后,他径直走向主卧。

“跪下,过来。”林悦在喝着咖啡,坐在靠着阳台的沙发上。

江原缓了缓,才脱下睡衣折叠好,放到了进门旁的矮柜上。

既然要跪下了,自然只能膝行过去。主卧里全是厚厚的长绒地毯,膝盖倒是不难受。只是江原一直不是很能接受自己家奴的身份。

他不是自愿成为家奴的,准确的说他是质子,但是家奴没有反悔的权力。

因为家奴代表着权势与地位,所以民间对权势向往的移情,导致他们对于严苛的家法及体罚制度也极为推崇。

他不喜欢他父亲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他却为了家族必须选择自我牺牲,虽然林家的家奴,是那么多人羡慕的位置。

他已经熟练的学会了用嘴巴撩开皮带和拉链,然后含住那温热的欲望,一点点让它在他的口腔里坚硬和胀大。

林悦舒服的微微叹息,薅住了江原的头发,按下,让他吞的更深一些。

“乖孩子。”林悦享受着江原灵巧的唇舌卖力地伺候,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江原的后颈,然后他退了出来,将江原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摸像后边清洗之后还有些湿润的密处,问道:“这里我是一定要罚的,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