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还在床上蹦来蹦去扭来扭去,他深呼吸一口气,提醒她:“请为我可怜的床着想吧,它正在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它已陪伴我多年,但此刻它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看样子快要塌下来了。”

安娜停止了蹦迪,不满地看着他,柳眉倒竖。

“弗雷德里希,你的意思是我很重,很胖,是吗?”

弗雷德里希:“……我没有这个意思!”

安娜捂着胸口痛心疾首,“你果然不爱我了,如果你足够爱我,就会担心我因此踩空受伤,而不是担心这张床塌下。在你心里,我现在的地位连一张床都不如!”

弗雷德里希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发懵。

等等,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转到她要和一张床争宠?他是不是错过了哪个关键的步骤?

看见她捂着胸口在床上打滚耍赖,他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解,他爱她爱得都要失去自我了,她居然还敢说他不够爱她。

真是个可恶的女人!

他非常生气,把咖啡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欺身而上,压住了她乱动的身体。

“陈安娜,你很过分。”

他说。湛蓝色的眼睛不再是一片温柔,而是一种危险,仿佛风平浪静的海域突然聚拢起了一团迷雾。

安娜愣了一下,突然间邪魅一笑,眸子里洋溢着恶趣味的光芒。

安娜把自己的双手大大方方摊开,做出一个大字形。

“弗雷德里希,你是不是想对我说……”

她顿了顿,模仿着他的语气,却用一种极度辣眼睛的表情继续说道,“女人,你在惹火!”

弗雷德里希被她油腻的表情震得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又遭受了一种可怕的攻击。

安娜又立刻抱住了他,不让他跑掉,大声喊着:“来吧,弗雷德里希,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他连忙扒开她的手臂,从可怕的束缚中挣脱开来。

但他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依然紧紧贴着她,这让安娜感到有点意外。

看见她眼中的惊讶,弗雷德里希再度评价,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她在性事上得到了满足,所以就不顾他的死活,用尽一切手段寻他开心。

她如果真的想要,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发疯的状态,只有在餍足的时候,她才会有心思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当然,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的开心。

短短几天时间,非常珍贵易逝,他其实也不想和她腻在床上,但她这副模样实在可恶,他忍不住生出了想要惩罚她的想法。

他把她的身体拉到了床边,在她不解的神色中,掀开她的睡衣,有些粗鲁地把她的两条腿往旁边掰开。

然后,他把唇覆上了她的神秘之地,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阴部。

蘭珄二肆6⑥三九⑨三㈢⒊?她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脑子里一声“卧槽”

炸开,她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抬起手制止了他的头,不让他有所行动。

她尖叫了一声,“弗雷德里希,你不必如此。”

但他没有如她所愿,他把她的手拨开,反而把舌头往更深的地方钻去,还照顾到了上方的阴蒂。

她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又在他的吮吸啃咬中,呼吸越发紊乱,密集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她忍不住绷直了脚尖,在床上难耐地摩擦着。

她抓着他金色的头发,发出细微的呻吟,性感且可爱。

“哦,弗雷德里希,不要这样……脏……”

她是不太乐意看见她的清纯男大学生被污染的,也不忍心让他做这么肮脏的事,就算她真的乐在其中。

这种好男人实在太稀少了,为了满足她快乐,甘愿违背自己的原则替她口。

她有一种特殊的癖好,拉良家男下水,劝夜店郎从良,弗雷德里希被她拉下水后,她就忍不住产生出一种怜惜,不愿意他被一些肮脏的东西污染。

青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