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披在了她的身前。今天玩疯了,她很累,使不上劲,伸了个懒腰,想要懒懒地起身,就被一只手给按了回去。她又躺了回去,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开口:“弗雷德里希,继续帮我捏肩膀,不要停止哦。”

力度有些重,她皱了皱眉,有些挑剔,出声:“不要那么重,轻点,轻点,你好粗暴。”

终于调整到一个让她感到最舒服的状态,她满意了,慵懒地窝在藤椅上,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服务。按了一会儿,她又伸出小腿,开始支使他:“弗雷德里希,替我按一下小腿好不好嘛,我觉得小腿的肌肉有点酸痛。”

肩膀上的手顿了顿,而后,她的小腿迎来了力度舒缓的按摩。她感觉到高跟鞋被人脱了,温热的手掌放在她的脚掌心,不轻不重地按压起来。安娜舒服极了,像一只被挠了后脖子的猫,捧着猫薄荷猛吸,发出哼卿脚的声音。但她很过分,仍不满足于此,一会儿又叫人捏腿,一会儿又叫人捏肩膀,呼来喝去,还有点嫌弃他的手摸过脚掌心,居然开始抱怨起来:“好脏,你应该先去洗个手,再过来帮我按摩。”

然后,她感到那双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爬,来到了她的膝盖窝,又一路往上,在她的大腿上留下一阵战栗,甚至还有往前一步推进的趋势,再往前就是很危险的地方了。安娜一下子清醒过来,静开眼睛,怒目而视“弗雷德里希,你好过分!”

男人把手从她的裙底退出,但仍停留在她的小腿上,握着她的脚踝不放。他抬起头看着她,面露讥讽之色,“和你相比我的过分不值一提。看清楚我是谁。”

安娜惊呼:“费多尔?!”

“如你所见。"安娜看着自己的脚,仍被他握着,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