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喘息着,拿起话筒说。

弗雷德里希看着手中浓稠的精液,罕见地没有当即处理掉这些肮脏的体液,而是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知道,今天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已经合作实施犯罪,已经变成利益共同体。

他说:“不,还有最后一道命令。”

费多尔皱了皱眉,他感觉不太好,“什么?”

弗雷德里希发出一声轻笑,声音缓慢,带着一种恶趣味。

“我命令你,将阴茎停留在她体内,直至她清醒。”

“弗雷德里希,她醉酒很容易断片,而一旦我停留在她体内,她很有可能会想起今晚的事情,你想让我直面她的怒火?”

“这是你的问题。你是军人,你知道什么叫命令。”

费多尔把话筒扣在座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