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呜呜大哭,想要闭上眼睛,却被那一双双苍白的手用力撕开眼皮,让他清清楚楚地看着客厅里,在黑暗中不断交媾的两个人。

陆兆烽是两年前的样子,身上穿着跨栏背心,下半身赤裸,正粗暴地将一个漂亮好看的那人压在身下啪啪啪地肏干。那个男人身上穿着西装,此时西装已经被陆兆烽给扯得稀烂,他撅高屁股,啊啊啊地尖叫着,身体被那根粗壮有力的肉棒反复贯穿身体。

陆兆烽身下的肉棒不断在那男人的臀缝间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肉体交合声以及淫水的声音,而在交合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两个人的结合处流出。

林景眼睛拉扯到极限,他目眦欲裂,他看到了那是蜿蜒的鲜血,如同一条条小蛇顺着陆兆烽的长腿流向地面。

那血越来越多,仿佛没有止境般,很快就蔓延了整个房间,林景恐惧地尖叫,想要让陆兆烽赶紧逃,可是那些苍白的手却死死将他捂住,让他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一直在发泄兽性的陆兆烽丝毫没有注意到那鲜血,把那西装男压在门口发了疯似的狂肏,嘴里粗重地呼吸着。

很快,鲜血没过他们的脚跟,林景死命挣扎,可那一双双苍白的大手却将他死死压着,其中更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下体,以极高的挑逗方式强行逼着他勃起!

林景发出崩溃的哭喊声,猛地,一个沙哑却熟悉的怪声从耳边传来:“你不喜欢吗?”

林景猛地坐起,浑身冷汗。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身上是陆兆烽的外套,他急忙喊道:“陆兆烽!”

没人。

他哭了起来,大声喊着陆兆烽的名字,又去打他的电话,却没有人接。

他找遍了家里,没人。

他又去穿衣服和鞋子,一边哭一边想要出门去找男人。

阳台的门被打开,陆兆烽叼着烟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林景:“你在做什么?”

林景听到陆兆烽的声音,仿佛得救了一般,立马跑过去抱住男人:“陆兆烽……陆兆烽你别去找别人,求你,求你,你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我乖,我听话,陆兆烽,陆兆烽……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要怎样就怎样,我求你,我求你,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他哭的很伤心,抱着男人将自己恐惧的事情尽数宣泄出来。

陆兆烽沉吟,旋即将爱人拢入怀抱,用强健的雄躯将爱人紧紧地抱住:“做噩梦了?”

林景哭的泣不成声,脸上全是泪水:“不要找别人,不要………”

陆兆烽捧着他的脸,手掌坚毅而宽大温柔:“宝贝,我只爱你一个人,嗯?不会去找别人的,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林景看着陆兆烽,流着眼泪呜呜地点着头。

陆兆烽叹了口气,直接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吻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说着情话,语气温柔而耐心,陆兆烽一生的温柔全都给了林景,他抱着林景放在了床上,用棉被盖着两人,从身后抱着他让他脊背贴着自己的胸口,这是能让林景感受到安全感的举动。

他脱下林景的裤子慢慢地顶了进去。

林景吃痛,却急需要这样的疼痛来填充他的心。

“干我,呜呜,老公干我……”

陆兆烽听到了裂帛声,知道他疼的厉害,停顿了一会儿用阴茎流出的汁液扩张几下,然后缓慢坚定地插了进去,林景啊啊啊地叫着,陆兆烽从身后将他完全揽入怀里,胯下插到底后开始疯狂抽动,干的林景又疼又爽,这一下直直操了许久,最后林景累的又睡了过去。

然而林景并没有因为陆兆烽一次次的填充和疼爱而放下心里的不安,因为这段时间陆兆烽的行踪不定。

他本身就是武警特警,归部队管,一般来说是不能像公安特警一样到点就能下班回家,但因为特批,陆兆烽每天都可以回家。

但是最近陆兆烽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有的时候干脆也不回家了,说部队里有事,两人有的时候会隔两三天才能见面,这让林景的那点不安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