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他摇着头,流着口水,狼狈地告饶,身下滴滴答答,身体已经抵达了极限。
又是一次极限的高潮,Monster加快了速度,陆兆烽深吸着气,身下的阴茎涨至通红,欲望迅速擦过前列腺,陆兆烽每一次都在期待,然而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Monster停手了。
陆兆烽阴茎跳动,翘上了天,陆兆烽恐惧地抽搐着,欲望慢慢退散。
猛地,Monster一巴掌抽在濒临高潮的阴茎上。
瞬间,精液有了发泄出口,仿佛黑暗中那一点微弱的光亮,然而一切都太晚了,Monster的那一巴掌注定无法让快感如约而至地降临,陆兆烽猛地发出嘶吼声,啊啊啊啊啊地惨叫着。
他感受不到丝毫射精的快感,就好比一个人攀登了一夜的山峰,最后没有拨云见日,白做无用功。
陆兆烽疯了似的尖叫,大喊,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精液流了出来,但是Monster却残酷的将他的快感生生扼杀。
他的尖叫声最后转变为了嚎哭,恸哭,那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毫无尊严可言,最后陆兆烽哭累了,靠在椅子山打着嗝,身体发抖。
Monster缓缓将他身上的束缚给接触,摘掉了他的口球,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做得很好。”
陆兆烽啊啊地呻吟着,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伸手扯着Monster的衣服,他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整个人都处于一个十分敏感的时期。
Monster身为一个优秀的Dom,自然知道尺度在那里,底线在哪里,SM不是只有占有和付出,命令和听从,而是一个双方都能够得到愉悦的过程,有约束的自由,才能真正地快乐,Monster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陆兆烽却哭着张开手臂,想要和他拥抱。
Monster并没有因为陆兆烽的情况而拥抱他,他选择了另一个不近人情,却可以安抚陆兆烽的方式。
他将陆兆烽从椅子上拖到了地上,拉开了裤子将那一直硬挺着的巨物抵在了陆兆烽的面前:“口交与精液,只是赐给你的奖励。”
陆兆烽听到了Monster的声音,几乎一瞬间就好了起来,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含住了男人的巨物,他竭力张开了嘴,即使嘴角被撑的几乎要撕裂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为Monster深喉。
跪地的姿势无法让肉棒完全深入喉腔,但却最能让陆兆烽臣服,他的每一次吞吐和口交都能减缓他心中不安和委屈。他埋着脑袋,不断地取悦着男人,展示着自己的口技,时而吞吐,时而深喉,时而对待心爱之物般从龟头吻到阴囊,时而用脸蹭着那根东西,感受着Monster的生命力量。
Monster足以持久到陆兆烽口涨牙酸,陆兆烽麻木地摆弄着脑袋,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Monster忽然抬起两只脚,用力地交缠锁住他的脖子,然后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像是对待一个器物般毫无感情地贯穿。
直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陆兆烽着迷与Monster这鲜有的喘息声,即使脖子被锁住,无法动弹,他依旧物尽其用,用自己的舌头在这场口交中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Monster倏然大吼,他扯着陆兆烽的头发,扯得他头皮生疼,阴茎狠狠在少年的喉腔里几下顶撞,然后抽出喉腔,停留在陆兆烽的口腔中,开始射精。
阴茎鼓胀颤抖,雄性的爆发力是如此强悍,这是Monster的播种力道,仿佛雄狮在广阔的原野间,尽兴地将自己的生命之种插入了母狮的器官中,完成那生命的繁殖。
粘稠到几乎很恶心的精液在口中肆意喷洒,陆兆烽没有吞下,因为每一次Monster的精液都是弥足珍贵,他静静地含着精液,感受着阴茎的跳动。
最后Monster抽出了肉棒,抽打在他的脸颊:“吞下。”
陆兆烽这才缓慢吞下口中那腥臭黏腻的精液,精液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