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垣初意味不明地轻嗤了声,不在乎她的含糊其辞, 又问:“那你清楚你现在应该在何处么?”
云姒再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就是真的蠢了。
她拉住谈垣初的衣袖, 姣姣的黛眉轻蹙, 在浅淡的月光披上一层柔光, 她不安地低声道:
“皇上, 嫔妾知错了, 您罚嫔妾吧, 别这样和嫔妾说话,嫔妾难受。”
她咬着唇,仿佛是真的难受。
谈垣初要被她气笑了,今日这事,但凡有一个后宫妃嫔在这里,都能给她打成和太监半夜私会,她说她难受?
难受的人到底应该是谁?
谈垣初作势要甩开她的手,她杏眸跟着轻颤了一下,仿佛下一刻就能掉下眼泪。
半晌,谈垣初到底是没有动作,只是声音冷硬:
“和他的事,你今日最好给朕解释清楚。”
话音甫落,云姒就立即道:“本来就是要和您说的。”
谈垣初狐疑地看向她,有点不信她的话。
云姒噎住,须臾,她才低声解释:“在渝州城时,嫔妾就说过,您若是想知道,嫔妾都会告诉您的,只是您后来没问嫔妾,嫔妾一直寻不到机会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