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己把椅面蹭湿,朕要看到金丝游出来。” 陈执压着目皱起眉来。 陈敛骛手在陈执肩头点了点,“听话,别让朕说第二遍。” 陈执五指紧攥金绸引枕,筋骨分明。 “那朕走了?”陈敛骛拖着调子问,俯着的身子立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