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轻微的疼痛酸麻,但似乎隔着一层雾气;鳞片与赤裸皮肤摩擦间触感微妙,令人惬意的快感似乎渗透进了每一丝骨头缝隙里,让克里斯连一根手指都软绵绵不想抬。
神智还未完全清醒,但他已经感觉到脖颈后一片湿热:人鱼醒了很久了,一直像只狗一样地在拱他,时不时还忍不住咬他的肩头,实在馋得不行,在他脖颈间像动物一样躁动哼哼。塞缪尔紧紧圈着他的强壮臂膀有点孩子气,肌肉隆起的滑腻鱼尾也卷住他的腿一直缠着不放,鱼尾鳍一拍一打地在床上动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本来人鱼只是在舔咬他的后颈,或者收了牙力度不重地磨他的肩膀;现在见克里斯终于醒了,塞缪尔于是兴奋地开始变本加厉,粗喘间舔他耳朵的时候甚至把舌尖探入了他的耳孔。快感立刻令人头皮发麻地渗到后脑,让克里斯浑身一颤:赤裸肌肤摩擦之间逐渐失控,每一点轻微接触都让克里斯不能自已:他现在太敏感了,连指尖都不能被碰,甚至连床单都会让他觉得扎人,更别提是人鱼湿热的舌头。现在塞缪尔的舌头开始一进一出间动作下流地模仿交合,大力含住耳廓吮吸时还会故意发出很响的水声;克里斯的阴茎铃口立刻不受控制地渗出一些透明液体,似乎一直在慢慢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