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油脂,被干得化了,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滑溜溜的阴茎有力地在他身体内部进出,‘滋滋’‘滋滋’挤出一些被内射的浓精,随着抽插的动作在交合处泡沫一样流出来,打湿在嫩红的穴口边缘。

青年半软不硬的下身前端,混着稀薄白浊的透明前液正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对方顶出来,打湿了滑腻的通红茎背。他左肩上的鲜红齿痕十分鲜明,几乎如同罗马时期奴隶主给奴隶烙下的火印,标示着他完完全全都是人鱼的所有物。过了一会儿他打了一个哆嗦,小腹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紧了;人鱼粗壮的性具正抵着他肠道里红肿的软滑腺体上,强烈快感如潮水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亚尔林几乎又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滚烫的性器填满了他的直肠,直接抻开了青年的最深处。赫非斯托斯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把亚尔林整个下身都捅得酥麻不止,小腹痉挛;但人鱼的动作幅度并不激烈。与阿瑞斯的专横残暴不同,赫非斯托斯在性事上总是要和缓一些。

阵阵摩擦身体内部的快感传来,让亚尔林在他怀里埋着头,脊背发抖,显然是被不断刺激到了敏感点。性器刮过体内脏器的感觉如此鲜明,他的后穴正紧紧吸附着嵌在其中的阳具,‘滋滋’吮吃着,似乎已经适应了与人鱼性交的快感。青年在人鱼怀里没有太多挣扎,只是时不时短促颤抖出声,让对方托着他不断起伏。

青年半挺立的阴茎被挤压在两人小腹之间摩擦,鲜红尿孔被刺激得张合不已,不断往外溢出透明体液。这个节奏让亚尔林很舒服;他的身体明显在享受这场性爱,‘滋滋’冒出的水声不停。

人鱼在射精前加快了频率。他喉间粗重地低吼起来,后背绷得很紧。亚尔林后穴里的肠肉痉挛着,在对方持续了有一阵子的有力射精下无助地生生挨着,接了满满一腔浓稠白精,抽动间‘咕唧’‘咕唧’地软软发颤。

赫非斯托斯喘息了一阵。亚尔林被他内射到痉挛颤抖不已,大腿剧烈发抖,到现在还未止住。他赤裸的胸膛上沾了些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几滴溅射到他的唇颊和下巴上。他的阴茎被刺激得还在挤出稀薄白浊来,只是再射不出来了,半软搭在一边,还在时不时抽动着。这副样子在发情期中,几乎就是青年的常态了;他现在甚至还没有被破开生殖腔,就已经快被肏得失去神志了。

赫非斯托斯知道,阿瑞斯不久后会给他喂一次血。在这之前,还有三条人鱼等着和亚尔林交尾。也许在将来的某一个发情期里,年轻的军官会怀上他们族群的后代;又或者,这一次的发情期就能让他的肚子大起来。

人鱼在配偶的唇上慢慢亲吻了一下,又低头用唇摩挲了一下对方通红滚烫的柔软耳垂。青年已经无法回应他了。人鱼几乎是温和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强求,只是用指腹拭去了他唇颊上的精液。

第90章温柔之火颜

亚尔林在赫非斯托斯的怀里,得到了一点短暂的浅眠。他太累了,几乎精疲力竭,但仍然睡得很不安。青年眉间蹙着,像是梦到了什么令人不适的东西一样,蜷缩起来的手指时不时痉挛一下,被赫非斯托斯把握在蹼爪里,为他抚平。

人鱼的心跳声很有力,‘砰砰’,’砰砰‘地在他耳边响起,是一种让人感到很安稳的厚重节奏,慢慢安抚了年轻军官轻微的颤抖。亚尔林异常厌恶这些渎神造物的半人怪物,但十分悲哀的,他已经变得能分辨每一条人鱼的心跳,并逐渐对这些频率熟悉起来。

赫非斯托斯的心跳声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暂时安稳的。这听上去十分讽刺,因为对方也是对他施加痛苦的一员。他的侵犯并不比其他人鱼的侵犯更容易挨一些,这些温和大多时候都只是表面假象;‘...不’,‘停下’,‘求...求你了’,青年那些喃喃而沙哑的痛苦低语,并不会让赫非斯托斯停下跨间的动作,或者是松开摁着他无力手臂的蹼爪。

这种安稳太过虚假,也太过可笑了。但亚尔林还是对这种声音产生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依赖。他的噩梦太多也太痛苦,如果再不寻求一点些微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