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他掌心蹭蹭脸。 他说我心里压着很多事,乱七八糟的解不开。说话的声音很轻,细细低低的,像是幼崽在求救。 “什么事?谁的事?”靳寒问。 “我的事,我们的事。” “说出来。” 裴溪洄张了张嘴,放开他的手,低下头。 他又一次把手伸进自己头发里狠揪,他每次逃避和靳寒沟通时都会这样。 冷战、争吵、回避,两个人第三次重复这个毫无意义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