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血液抽干,他现在还能呼吸都是在苟延残喘。 他从没见过哥哥的眼睛里流露出这样的情绪。 那双狭长的眉眼温柔又冷漠,漂亮又凌厉,就像束之高阁的珍珠,像春天的溪水,像燃烧的雪。 他总是淡淡地眯起来,不把任何人放进眼底,因为那里早已被裴溪洄填满占据。 可是现在,哥哥眼里只有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