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个茶都能给自己烫俩泡。 裴溪洄本来面对他坐着,将脸靠在他一侧肩膀上,闻言很是委屈,把脸扭过去拿后脑勺对着哥哥,但依旧靠在他肩膀上:“我都这么可怜了,你咋还说我啊。” 故意夹出来的腔调,就像他在床上经常控诉的那句:“我都叫那么可怜了,你咋还是不停啊。” 靳寒掐他脸蛋肉:“再浪就去罚站。” 裴溪洄才不去:“你见过哪家弟弟天天被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