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带你去外面走走。” 孟葭又来了精神,“去哪儿?” “南京怎么样?” “好啊。” 看过中医后,大夫开了副调理身体的方子,孟葭从此又多了一样差事,每天喝一盅药。 有时候她太忙,回了家以后,哪怕阿姨已经提醒她,药在桌上,别忘记喝。 孟葭嘴上应的快,说好,马上就来喝。但只要一钻到书里,药凉在盏中也不管。 等到晚上,钟漱石回来,看见茶几上铺满她的教材课本,孟葭埋着头,左手摁了厚厚一本资料,笔尖不停,看一眼,又再写上一段。 他扫了一眼放在边沿的,再推一点,就要掉地毯上的青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