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底下的真皮坐垫发出摩擦声,钟漱石一面吻着她,一股酥麻的酸胀感冲到头顶。 孟葭不受力的往下坠,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脸,也只够吻到唇角。 他的鬓角被汗打湿,手臂上根根青筋都绷着,“嗳,别这么紧。” 车窗边飞来几只蛾子,它们循着热源,想要往车里钻,却被玻璃门拒之门外。 孟葭浑身脱力的,伏在钟漱石的身上,安静的车厢内,惟余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的身体紧紧挨连着,像深山茂林里,两株生长在一起的藤蔓。 钟漱石吻着她的脸,花上大半天的时间平复下来,孟葭却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