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又重又烫,肆无忌惮的,喷洒在孟葭的颈侧,“在家挨打了是不是?” 孟葭手脚发软,她仓皇着,甚至能感受到指尖的血管在跳动,只剩乖乖点说是的份。 “怪我,怪我考虑不周,”钟漱石说话时,薄唇轻蹭着她的耳廓,晕开一片潮热,“不该那么去找你的。” 这段日子,他变本加厉忙工作,为一点小事动雷霆怒,把整个行政处搞得人心惶惶,送上去签字的文件,检查再检查,连标点都不敢出错,恨不得拿放大镜看。 好几个员工都私下问郑廷,“钟总最近怎么总是申斥人?” 郑廷专会打官腔的,“凡事严格要求,是组织上对各位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