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什么?” “就没人敢指出来,你的脸皮很厚吗?” 钟漱石愣了下,忽而一笑,“你不就很敢吗?” 孟葭清洗完杯子,倒了杯水,递给他,“小心,不要被烫到。” 庭前生幽兰,久坐不知香在室,浸其心也。也许受钟先生和声轻语的熏染,面对他的时候,孟葭总是很难控制不对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