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顾湛身上的味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很难搞”的气息，让人一看就望而却步。除非绝对自信，否则还真没几个敢直接下手。

对比之下，秦枝就好欺负多了。

葛佳宛常常说，秦枝一看就是拿了女主剧本。因为书里的女主角，都是像她一样好欺负的小白花。

“那你呢？”秦枝问。

葛佳宛翘起下巴，因为觉得自己头脑清醒，看上去莫名骄傲：“女配咯。”

“为什么是女配？”

“喜欢戏精的脑子都不太正常，你见过脑子不正常的男主角的吗？”